时可以撤销的意思。
冯保继续道:“前者是官职,并不实任,只是明确身份待遇之用。右都御史表王总督有风闻奏事,直达天听之权,兵部尚书表王总督有调动兵马之权。”
这么说朱翊钧就了解了。
不过话虽如此,这王崇古,当真是实打实的封疆大吏了吧。
只听高仪继续道:“王总督说,鞑靼得知先帝驾崩,在边关逡巡游移,多次出言勒索,恐生事端,请中枢决断。”
“同时,他请求拨付银两,修缮秋防,以备不测。”
高仪话音一落,殿内顿时静了片刻。
都御史葛守礼奇道:“这难道不是老成持重之言吗?自然应该允了,怎么还需要拿到常朝来议?”
高拱突兀扭过头,看向兵部尚书杨博:“杨尚书,你也这么想吗?这就是你们兵部部议的结果?”
葛守礼陡然一惊,见得气氛不对,立马闭嘴。
杨博被高拱点到,默然片刻。
涩声道:“此事,我实不知,且让我部回去议议,再呈内阁。”
高拱冷哼一声,怫然不悦。
朱翊钧则是状况之外,本着不耻下问的原则:“大伴,这事有什么说道?”
冯保笑了笑:“殿下,老奴是个没本事的,国朝大事既不懂,也不敢胡说八道。”
朱翊钧收回询问的目光,心中一哂,这老家伙现在不给面子装傻,以后有你的哭的时候。
他将思绪收了回来,静静思索起来。
方才他也像那位都御史一样,觉得这是谋国之论,没什么不妥,但看高拱的反应,显然其中另有猫腻。
到底有什么不妥呢……
等等!
他差点忘了,现在是大明朝,不是那个信息时代了!
先帝驾崩才几天?五天!
鞑靼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