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隋子义沉默了半晌,他不清楚陈宜山到底只是想拖延时间,还是真打算鱼死网破了。
如果对方同意,那说明是前者,自己探监告诉秦长河一声,一个月而已,只要有心理准备对于秦长河这种不知道几进宫的大流氓头子根本不算事。
如果对方不同意,那可能事情就要闹到不死不休了。
“嗯,可以。”
陈宜山也在心中权衡了一会,最后点头说到。
“好,合作愉快。”
隋子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个月就一个月吧,一个月后真等杨舒显怀了,没事带过来到县政府逛一圈,看你陈宜山害怕不害怕。
随后隋子义也不敢多留,离开县政府直奔公安局。
陈宜山已经打过招呼,隋子义自然很轻松的见到了秦长河。
“老板,您放心,我最严着呢,什么都没说。”
刚一见面,秦长河立刻表忠心。
“长河,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放心吗?我压根就没担心过你会出卖我。”隋子义一副大气的样子。
“这次来就是告诉你一下,我跟县里已经谈好了,委屈你在这待一个月,一个月就能出来。”
“嘿嘿,多谢老板了。”
安慰过了手下的马仔,隋子义心怀怒气的走出了县公安局。
与此同时,另一边办公室中的陈宜山难得的出了口恶气,这段时间被隋子义要挟,实在是憋屈急了。
而随即陈宜山又想到了董海洲,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亏了自己还把他当心腹,这次如果不是程勇过来报告,不但错失了一个大好的反击机会,更可能落人口实。
他董海洲办事肯定要打自己的旗号,将来出了事还不是要自己背锅。
凡事就怕对比,董海洲和程勇两个心腹放在一起,高下立判。
董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