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长,我回去想了一下,觉得上次的态度有些不合适,这不是来跟您道歉的嘛。”
隋子义压着内心的火气,陪着一张笑脸说到。
求人办事,最忌讳一上来就说事情,皮里阳秋那是基本操作。
“变更土地性质的问题,的确是大事,咱们企业有困难,但不应该完全不考虑政府的困难。”
“所以您酌情处理即可,时间上不用太着急。”
“真的不着急?我看隋老板这可不像不着急的样子啊。”陈宜山好笑的看着隋子义。
“土地的事情不着急,主要是我们这边也遇到了一些困难,您也知道,拆迁工作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当然了,我没有暴毙犯罪分子的意思,而领导管理不严,也确实需要承担那责任。”
“我们愿意接受罚款,可是直接抓人未免有点太过了吧。”
“尤其是我们那位秦经理,是我们公司重要的管理人员,很多项目都是他负责的,人不在项目就进行不下去了。”
“您看是不是公安局那边,把事情说清楚了,人就可以放出来啦。”
隋子义陪了半天的笑脸,饶了圈子总算是把目的说出来了。
“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直接放人也不太合适。”
“而且我听公安局那边说,这个秦长河是个惯犯,可不止二进宫了。”
“一点惩罚没有也不行,关一个月的行政处罚。”
陈宜山可不是傻白甜,隋子义空口白话就想让自己放人?
尤其隋子义是一个商人,而不是官员,说话放屁一样,完全可以不管某些官员当中约定俗成的政治信用。
万一这边自己刚把秦长河放出来,回头隋子义又拿杨舒的事情逼迫自己怎么办。
这一个月就是留给自己的缓冲期。
“那我能去探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