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处于昏迷中人事不省。而且,他整个后背都因为高温灼伤破了皮,甚至连耳朵和眼角也有因震伤而流出的鲜血。
卫琳和译葛坐的位置是主位,上桌前所有人都说那天过生日的人最大,非要让卫琳坐在那儿,可卫琳觉得双方父母也在这儿,自己一人坐主位有些不好意思,便拉上了译葛,让他和自己并肩坐在一起。不想译葛会因此会为了保护她而失去生命。
那天的记忆,卫琳只想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来形容,她不让别人碰他,但又生怕自己弄疼他,只得小心翼翼地一边落泪一边擦干净译葛身上脸上的血迹,而他背上那些伤,她根本就不知该怎么办,她不敢碰,只能抱着他前胸,让译葛整个身体靠在她身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能感觉到有什么在一点点离她远去。
她喊着译葛的名字,可除了亲朋好友的抽泣声和其他宾客的惊吓声,没有任何她期盼的回答。
一旁的双方父母也很着急,特别是译葛的妈妈整个人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他爸爸也红了眼,却咬紧牙关坚强地撑着。
而卫琳的爸妈也在跺脚和不时去窗口观望,并不停着急地低喃:“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啊!”
虽然他们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但由于那几天连日暴雨,路面早已被积水吞没,行走艰难。
而至始至终译葛都没醒过来和她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字一个音节也好啊!卫琳抱着译葛,哭得妆也花了,头饰也掉了并泣不成声,可她哭得再大声,喊得再大声,有的人还是再也回不来,卫琳眼睁睁看着译葛在她怀里没了气息,慢慢的变得冰冷陌生。
这是她二十岁的人生里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生老病死”,什么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可她不要,不要这样的离别!他们还有许多好日子没有一起过,还有好多事没做,还有好多话她还没说。
他走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安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