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黑乎乎的银铤,故意抬高声音道,“出门在外得防贼、防抢!”
石蛋好奇道,“这玩意能防贼?”
张震大声道,“别的不说,这汽车火车上的贼一般分两种,一种叫搓皮,专门用手指头掏口袋,另外一种叫划包,这种人最缺德,好好的包给你来个剖腹产,然后偷里面的东西。”
他掂量一下银铤道,“这玩意,二斤多沉,刀片根本划不动,正好用来防贼!”
周围乘客们投来关注目光,听完之后都捂紧了自己的包。
石蛋道,“那怎么防抢呢?”
张震把银铤塞进包里,拎了拎挎包冷笑道,“还记得路上那个抢劫的不?”
石蛋哈哈大笑道,“这两块铁疙瘩轮起来比流星锤都狠,一下准脑震荡,真厉害,谁要是敢明抢,砸死那个孙子!”
石蛋这小子还挺机灵,懂得配合,张震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刚刚两个还惦记张震的家伙,不由自主的吸了口冷气,慢慢转身挤到别处去了。
刚才他声音不小,车上许多人都听到了,纷纷开始注意自己的财物。
两个小贼试了几次都没得手,在前面不远一处村子大声喊停了车,下车跑了。
车在下午才到了省城长途汽车总站。
张震带着石蛋换乘公交来到了他租的小平房,凑合一夜,明天去报社办事。
学校在城市东北角,实习报社却在城市西南角,来往需要贯穿整个城市,实在不方便,张震被逼无奈才租了这个城乡结合部大杂院中的小单间。
不足六平米的一切厦小房子,刚刚放下一张床,月租竟然要十二块,还要经常被可恶的房东强加上一些过份的水电费,这成了张震实习期间最大的开销。
上一世他一直在这里憋屈到单位分宿舍为止。
但这次却是最后一次来了,等明天开完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