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了咧嘴。
“我看是你的脸裂了才对!”吕锡鸣坐在一边笑着看他肿起来的半张脸,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屁话再多我马上让你的嘴裂开!”狠狠地瞪了一眼吕锡鸣,叶恕行又对正蹲在他面前在往他肚子上抹红花油的秦朗说了句:”你轻点啊!”
秦朗看了他一眼,扬起嘴角,”身为警察这么点伤都受不了了?”手下的动作却轻了不少。
“切!”吕锡鸣厌恶地别过头。
叶恕行捂着脸,”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是警察了,我都有多久没摸枪了你知道么?不能抓犯人不说还得被人打,你见过这么惨的警察吗?”
笑了笑,秦朗站起来拿起一边的纸巾擦了一下手,但手上气味仍然有些难以忍受,于是转身向厕所走去,不一会儿水声从里面传出。
客厅里剩下叶恕行和吕锡鸣,气氛变得有些不自然,而吕锡鸣似乎并没有要搭理叶恕行的意思,只是侧着头看向别处,好像在想些什么。倒是叶恕行有点不爽,凭什么在他家里他要觉得不自在?
“你为什么会来?”他问。不是”你们为什么会来?”,因为他觉得不应该来的是吕锡鸣。
吕锡鸣只把眼珠转过来看他,完全意义上的用眼角看人,很不屑地说:”我也不想来。”
“不想来你可以走!没人逼着你!”叶恕行想站起来,腹部疼得厉害,想咬牙,脸疼得厉害,只能绷着一张脸。
吕锡鸣没说什么,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来表示他对叶恕行的不屑,应该说从他们见面的第一天起,他对叶恕行就从来没有过好印象。
“你--”叶恕行还想再说什么,不过秦朗正好从厕所里出来,于是炮头转向他,问:”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秦朗挑了一下眉,看了一眼吕锡鸣,”在医院遇到他的。”
“你在医院?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