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透气--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冷冽,宫昊雷仔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嘴角的笑意渐冷。冷冽静静地看着他,两个人相互对视,仿佛每人心中都有一个底线,谁先开口只是时间问题,却谁都不肯退让一步,类似于一场无声的战争。直到宫昊雷闭了一下眼,从沙发上站起来。
“下不为例!”说完向门口走去。
冷冽没有说话,看着宫昊雷打开门,然后又突然转过身冲他微微一笑,”早点休息,做个好梦!”语气和眼神都称得上意味深长。
这回,冷冽点了一下头,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也是。”
宫昊雷走了,房间里,冷冽把视线从门板上移开。他转过头,看着床头柜上的那只香炉,让房间里充满香味的东西,仔细看还能看到一缕清烟缓缓而起。冷冽躺到床上,疼痛造成了身体上的疲惫,然而愤怒像是滴入清水的墨汁一样,渐渐在他心里扩大--
“你到底有哪里好?”对着只有自己的房间,冷冽阴沉着脸问。
“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我这次绝对不会再输--你没有办法--你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会永远这样下去--”
莫明其妙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看上去只是在喃喃自语却又说不出的诡异。冷冽突然笑了一声,那种隐忍了很久却还是没有忍住的笑,发自心底的冷笑。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那个香炉,想了想之后,把它拿起来走到窗口。
打开窗的瞬间,风夹杂着雨水迎面而来打在他的脸上,冷冽抬起手打开香炉的盖子把里面还未燃尽的淡蓝色粉沫全部倒了下去,几秒钟之后,一点痕迹和气味都不会留下。
抱歉啦医生--冷冽扬起嘴角,我现在不需要好梦了!
“冷冽分裂了!他真的裂了!薄!”叶恕行叫了一声,脸上被贴上一块冰冷毛巾,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