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任何什么位置。
我当时很兴奋,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拿着纸跑去告诉舅爷。老爷子皱眉看了好一会,却道:“生门与生门之间流动的是阳气,所以必须被死门罩着,阵才会成型、运转,不然生门放在外面无以为继,阳气不是都要漏掉了么?再说了,你这个发现我觉得没什么用,因为生门可以根据布阵者的喜好随便布放,即使固定在一个圈内,也可大可小、可远可近,依然是难以捕捉的……”
所以,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即使是舅爷这种很开明的人,也会偶尔犯上几次老学觉式的错误。
今天的事情足以证明,如果在阵骨数量有限的情况下,用一个圆内外来区分阵中的生门和死门,完全是可以救命的!
那个幻象知道我一定会有所犹豫,它就故意把真的露在面前,再通过讲话让我起疑,从而发现身后的。这样一来,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地敲碎身后的死门。
但它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当年“毫无意义”的小发现,真个就了我的命。
等逐渐适应了黑暗,只见黄博雅就在我右前方十几米处,殷骞和严克更远一些。我们的手电无一例外都被扔在了地上,而他们仨也仅仅是个模糊的轮廓,在黑暗中各说各话,有的还对着空气挥拳,显然是被困在了别的离乾阵中。
我拾起自己的手电,摸着走过去,先是敲掉了困着黄博雅的几块阵骨,顾不得解释,又立刻过去将殷、严二人从阵中给救了出来。毕竟他们此时脑中在想什么做什么,没人知道,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出现自己在幻觉中杀死自己的情况。
这次我不敢再大意,划了一片范围,仔细检查后确定再无任何危险,才敢让他们稍事休息,并概述了一下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殷骞听完,奇道:“你说……这是因为地上设的有阵?我还当是那个黄鼠狼搞的鬼呢!”
我冲他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