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起来还是那么的和蔼,却将我惊出了一背的冷汗。
此时回过神来,那大猩猩早已不知去向,而我心中也忐忑不已,如果直接把话挑明,那只会招来面前这个“舅爷”不再留情面的攻击,我是断然不会有一丝活路的。
不过转瞬之间我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同类型的阵骨的确可以通过很高级的异法来进行移位,比如生门与生门对调,死门和死门互换,缺一不可。很显然,我已经破坏掉了其中三个生门,对于这个目前只剩下两个死门一个生门的离乾阵来说,它应该只能移动死门!
或者换句话说,此时我手边的这个阵骨很有可能是个死门,但生门一定还在附近!
我也不知道如此黑暗的环境下,那个幻想出来的“舅爷”能否看得见,反正在周身摸索了一圈,我果然在身后一尺处又发现了块阵骨!
我哪还敢再犹豫,扬起手中的匕首,狠下心咬着牙将地上的阵骨敲了个粉碎。
就在这一瞬间,白光大圣,耀得让人睁不开眼身前的“舅爷”在消失前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腔调:“你……你竟然选的是……”
白光渐去,重又恢复了黑暗,我知道阵已经被破掉了。
而那幻想之所以惊讶,是因为我最后敲碎的并不是身后才发现的那块,而是身前的。
我没有豪赌,之所以敢如此肯定地相信身前这块就是,还是源自当年学习各种阵法时的一桩小事:
我和志豪学习阵法之初,舅爷让我们在白纸上去临摹各种阵法的结构和形状。而那时的我正在学校上几何课,许多阵法牵扯到圆形,我就会直接用圆规来画。志豪不会用圆规,所以他每次画的都没我好。
但是画得多了,我慢慢发现,无论什么形状的阵,只要找到中心点,以中心点到其中一个死门的地方画一个圆,不单所有的死门都会在这个圆上,恰巧所有的生门都在这个圆形之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