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见刘道长呆立不接,便说道,“另外有一事,还需众位道长相允。”
刘道长立刻回过神来,抬起头看着他,“请讲。”
心里默默想着:就知道这笔供资没那么好拿。
旁边张玄松则不自觉地坐直身子,眼睛盯着众人。
陈凡正色说道,“我朝阳观本在山东修道,当年外敌入侵,观中长辈破观下山济世救人,如今几十年过去,仅剩我师父一人存世,后收我为徒,意欲重建朝阳观。
只是山东路远,我们想等时机成熟,就在京城建观,一应费用自有我们自己承担,届时还请道协各位高功应允相助。”
随即将粮票和钱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正色说道,“这个资费只是见面礼,与请求无关。”
说是无关,但他们若是不同意,还好意思拿么?
不过在这些道长眼中,修建新观还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若是成功建观,还多了一群道友呢。
更别说还是破观下山抵御外辱的道友,他们看向张玄松的眼里,都多了几分尊敬。
尽管如此,刘道长却没有立刻应允,也没有去拿钱票,而是面露难色,说道,“在京城建朝阳观,我等本该鼎力相助,何况还是为国家做过贡献的大德高功,可是,……”
他说着摊开双手,转身望了一眼四周,苦笑着说道,“眼下如此境地,我等又怎敢妄言应允?!”
对啊,现在一帮老道士都自身难保,哪来的底气敢帮他们重建新观?
陈凡却没有丝毫担心,咧着嘴笑道,“年前开大会,上级就说要团结一切友好力量,如今海外关系也成了香饽饽,说不定明天就要重建道门,这希望就在眼前,怎么能说‘如此境地’呢?莫非……”
随即面露难色,看着他们说道,“众位道长不愿我们朝阳观迁址京城不成?”
听到这话,刘道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