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灰色的卜算、风水、地师,就更加无人问津。
所以说,目前道观除了依靠上级的一点拨款,别的收入近乎断绝。
可现在还有拨款么?
再看看这些老道士,他敢肯定,近年来的收入都是他们自己出去赚回来的。
至于是捡垃圾还是干点别的什么,就不太好问了。
刘道长又提着壶加了一瓢水,对着两人说道,“61年扩建广场,拆了前门关帝庙,我就到白云观挂单,正好道协也在这里,还省了不少事。
后来风卷残云,好多道友不得不另寻他路,我们几个没地方可去,就一起在这里躲清净,也不管是全真还是正一,总归是道门一家。
在这里住着,虽然偶有劲风吹过、略显狼狈,却还能继续修道,倒也让人欢喜。
就是这些年断了香火,手头未免拮据,还得另谋生路,所以这些年我们一般都是吃两餐,早餐一顿稀的,下午一顿干的,倒也能坚持下来。”
顿了一下,他又笑道,“不过今日有高功道友到访,不能不招待。”
说着转头看向其他人,“加一顿中餐如何?”
其他人一起笑着点头,“甚好、甚好。”
看到这一幕,陈凡转头去看张玄松,不动声色地按了按口袋。
张玄松会意到他的意思,当即轻轻点头。
陈凡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捆粮票,又从另一个裤兜摸出一叠大团结,站起来走到刘道长面前,双手奉上,“今日拜谒,嵛山派朝阳观向道协奉上资费500元,粮票500斤,以表心意。”
这话一出,包括张玄松在内,都吓了一大跳。
我知道你要给,不知道你要给这么多啊!
刘道长也脑子嗡的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什么家庭啊?竟然一掏就是500斤粮票加500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