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拿出武器的同族和胡家的仆从们本要拼一拼的人,却不由得气焰顿减,众人茫然无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胡惟庸听了,却已是七窍生烟,他厉声大喝:“胡莱,你做什么?”
胡莱泪流满面,身子颤颤,却看着胡惟庸道:“胡惟庸,你还以为你是我爹,你还以为是你当初做右丞相的时候。你这老糊涂,没有本事造反,偏还野心勃勃,真不知自己多少斤两吗?现在好了,你害我们都要跟你陪葬,你现在还对我吆三喝四做什么?”
胡惟庸眼前一黑,好不容易稳住了身躯,他冷笑道:“好,好的很。”
就在这船上混乱不堪的时候。
已有数艘舰船抵进,有人跳帮登船,胡莱见状,连忙跪下。
胡惟庸眼见大势已去,于是下意识的便要往江中跳去。
胡惟庸落水,还不等沉溺下去,却已有人跃入水中,很快便将他捞了起来。
浑身落汤鸡的胡惟庸便被人绑了,送至江岸。
胡惟庸气喘吁吁,狼狈到了极点。
却在此时,有人骑马至江畔,随来的几个文吏将胡惟庸的头发抓起,仔细地看了他的脸,声音略带激动地道:“千户,是胡惟庸,是胡惟庸,胡惟庸已经拿获。”
这行人里,坐在最前面高头大马上的,正是邓千秋。
此时,邓千秋下了马,看到了蓬头垢面的胡惟庸,他不禁笑着道:“胡公,我们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随即,邓千秋对左右之人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胡公!朝廷还未下旨治胡公之罪,现在他依然还是右丞相,怎可这样的无礼!”
胡惟庸微微昂着头,额前湿透的发丝贴在脸上,全然没了往日的春风得意,看着邓千秋的目光中,溢满了恨意,勾着冷笑道:“邓千秋,不要惺惺作态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邓千秋道:“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