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还留下了一些后手,一旦天数有变,为父依旧还有机会。”
胡莱感觉自己的父亲总能不断地给予他新的认知,他诧异道:“还有后手,这后手是谁?”
胡惟庸倒是显得平静,道:“你就不必知晓了,只要知道……为父能安排的,都尽力做了安排。”
胡莱这才露出喜色,不由道:“若能回来,便是万幸了。”
胡惟庸却是微微抬头看了看天,看着蔚蓝的天空,却突然露出了几分悲怆之色,口里道:“能不能回,终究还是要看天数。无论如何,此番老夫……终究还是功败垂成,以至现在如丧家之犬一般,若非那邓千秋,何至到如此地步啊。”
他说着,眼中透出了深深的恨意,抿起唇,默然无语。
却在此时,突然发现前头许多的船,纷纷停泊在了江岸。
“出了什么事?”
胡惟庸看着目力所及处,许多的船只乌压压地聚集,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他回头看一眼船夫。
船夫忙道:“小人去问问。”
当即,这船夫吹起了竹哨。
不多时,远处的船,便也纷纷用哨声回应。
良久之后,那船夫才道:“老爷,前头……有人用铁索横江,这船……无法顺水而下了。”
胡惟庸听罢,眉头便皱得更深了,道:“什么意思?这个时候为何会铁索横江,好端端的,是何道理?”
船夫道:“这个就不知了,以往没有这样的情况,只有当年水战的时候……才会如此……”
胡惟庸不禁道:“可以强行过去吗?”
船夫苦笑道:“很难,且不说一旦过去,前头必有水路巡检在堵截。就算强行过去,危险也很大,何况,寻常的船都堵在那,想穿行也穿行不得。老爷……还是让人去问一问,出了什么事吧。”
胡惟庸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