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腆着脸去陪她说,你知道为什么?”
“奴不晓得。”武秀伸手拿过铜镜,借着旁边烛光看向铜镜,像是在打量自己的脸,眼里看的却是铜镜里替她梳理头发的王镇。
“我就是一介小官,得巴结着临淄王他们,他们带我去乐呵,我这时候就得陪着他们高兴,他们跟乐妓说话,我也得说,我真的是没办法。”
“没办法,所以就跟乐妓说话?”
“诶,你还别说。”王镇替她梳理好了发髻,把那支玉簪插进发髻里,端着她的脸蛋看向铜镜,笑道:“临淄王和燕国公喝的都是酒水,
你知道那乐妓给我喝的是什么?就是煮开的白水啊,我多说两句,她就瞪我,唉......”
听到这话,武秀顿时皱起眉头,不悦道:
“郎君身份就算不如他们,那也不是一个小妓子能欺侮的,不对......她敢么,郎君又说笑话。”
“你不信,就来闻闻我嘴里有没有酒味。”
“郎君就没个正形......”
武秀红着脸把他推开,慌忙跳下床榻,在不远处站住。
“郎君明日还要出门办差么?”
“明日早起,带你去东市吃东西,然后还要去宫里,明日临淄王吩咐下来的事情肯定多着呢。”
王镇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去睡吧,乖。”
“可郎君还没洗漱呢。”
武秀想起自己的身份,忽然又觉得刚才推开王镇的举动太过冒失,她咬住嘴唇,好在房间里光线昏暗,根本看不见她两腮的红晕。
“我去烧水,给您......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