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回来得太晚,我也不至于睡着。”
说着,女子活动了一下脖颈。
“你也说了,我回来得晚。”
萧焕懒洋洋坐在床边,“审问那些刺客,所以才回来,身上的衣裳脏了,所以才去沐浴,满意了吗?贺姑娘。”
贺容瑜还没说话,对方就先委屈上了。
“你说我这人多不容易啊。”
萧焕靠在床边,盯着她道:“在牢房里审问刺客就算了,回来,还要被你审问。”
“……”
贺容瑜瞧见对方面上的确有些疲态,忙问:“刺客交代底细了吗?”
“无非就是那几个乱党。”
赵宗炀登基后,自然有不服众的,派刺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今日在酒楼的时候,你怎么知道有刺客的?”贺容瑜被人推进内室的时候就想问了。
“我带兵打仗这些年,要是连这点警觉都没有,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
萧焕漫不经意打了个哈欠。
只是手腕被人从半空中握住。
萧焕愣了下,余光瞧见女子严肃地捧住他的手。
“肿成这样了。”
萧焕将手交给贺容瑜,见女子低下了脑袋,观察了一番伤口,将烫伤的药膏在萧焕的手臂上抹匀。
“这几日,注意着些,轻易不要再伤着手了。”
温凉的膏体被女子指尖晕开,柔音婉转。
“下回,也别帮我挡着了,自己伤成这样。”
贺容瑜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高兴。
将罐子拧紧,搁置在一旁,忽然面前传来男子的一道询问:“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怎么办?”
贺容瑜一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