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垮垮的里衣半解,露出男子结实宽阔的胸膛,还有一小截块垒分明的腹肌,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贺容瑜愣住了,盯着萧焕看了好半晌。
“好看吗?”
那精壮躯体缓缓靠近,站定在她面前。
贺容瑜咽了口唾沫,连忙甩开脸,“你、你怎么穿成这样,站在我面前。”
她本来就做了梦。
梦中她和萧焕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夜,萧焕同她饮下合卺酒。
“从今日起,咱们结为夫妇,再也不会分开。”
喑哑的嗓音还萦绕在她耳畔,逼得她面颊发烫。
“你脸也太红了吧。”
萧焕似笑非笑,俯下身子靠近,“要是喜欢,不如多看几眼,我绝对不跟你计较。”
“你、你如此放荡,居心何在?”
贺容瑜羞赧,说起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居心何在?”
萧焕抬眉,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贴在了左胸膛上。
有力的跳动从掌间传来,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
“心,不是在你手里吗?”
萧焕撩拨起人来,也是没羞没臊。
贺容瑜脸热地抽开手,瞪了眼对方,“你…不要脸。”
萧焕见人恼羞成怒,也不逗她了,将衣裳系好,“逗你的,我方才只是刚沐浴完。”
“我睡着了,你去沐浴做什么?”贺容瑜的警惕心还在。
“……”
萧焕乐了,“我还没问你呢,我一进屋,就瞧见你在我床上睡着了,你睡我床上做什么?”
被反问回来,贺容瑜也没有怯场,如实回答:“你白日里手烫伤了,我想着过来给你检查一下伤口,顺便上药。”
说着就将放在小几上的药膏拿了过来,在萧焕面前展示,“要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