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拍了拍,傅谨臣扯了张纸巾给她。
黎栀缓过来,靠在床头,男人又递了杯水。
她才喝一口,便听他问。
“怀孕了?”
“噗……咳咳。”黎栀直接呛咳。
她这样看着像心虚,傅谨臣眸光愈发幽沉,“说话!”
黎栀忙放下水杯,“是我会无精受孕,还是你天赋异禀能隔空繁衍?哪次你防护做的不严谨?”
语调到最后,难免带上涩意和愤恼。
“伶牙俐齿!”傅谨臣呵笑。
但他大概也觉得她不可能怀孕,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男人在床边单膝跪地,扣住她脚踝,打开医药箱。
黎栀没拒绝,她了解他性子,知道自己硬不过他。
做为丈夫,他不爱她,但作哥哥,他几乎满分。
他将她右脚搁在膝盖上,扣着她莹白踝骨拿镊子沾了碘伏清理伤口。
这样的动作,被他做来也矜贵从容。
她凝着他,好似回到十四年前的风雪夜。
他把奄奄一息的她捡回傅家,她应激障碍不肯让医生靠近。
少年便这样蹲在她床前,轻轻给她处理伤口。
“栀栀别怕,哥哥保护栀栀,以后不再让我们栀栀受伤好不好?”
此后十年,他把她当妹妹有求必应。
可关系改变这四年,他们却再没这样的亲昵温情。
四年冷落,足以说明他不爱她!
傅谨臣将纱布绑好,从药箱抽出个东西丢给黎栀。
“去验下。”
是一支验孕棒。
黎栀抿唇,“我下午没吃东西,只是肠胃不适……”
“去验!”男人打断了她。
他是有多害怕她怀孕啊,也是,他从前就不肯给她孩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