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臣冷笑,那对耳钉她多宝贝,他知道。
现在却轻描淡写说丢了,他会相信?
“行,黎栀,你最好别让我找到!”
男人单手反剪住女人双手,突然倾身将她压倒在车厢。
黎栀挣扎,可男女力量悬殊,她轻易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他大掌贴着她单薄雪纺长裙,从领口一点点探摸检查。
揉过胸口,抚上细腰。
膝盖突然顶开黎栀双腿,探摸的大掌也穿进去,一寸寸游移。
隔着薄裙,不像找寻,倒似呷玩羞辱。
谁会将耳钉藏在哪种地方!
黎栀发出声尖细吟哦,“啊……丢了丢了!你放开!”
傅谨臣被她一句一个丢了弄的心浮气躁,见女人偏开头,脖颈拉出纤弱欲断的弧度,颤抖可怜。
他神情稍缓,动作渐转轻柔。
只是她身上就一件薄裙,没口袋,遍摸一圈,都没那对耳钉。
傅谨臣脸色倏然沉下来,抬手打开顶灯。
“我再问一遍,耳钉呢?”
黎栀被他大掌扣着后脑勺,抬起头面对他,顶灯刺的她眼圈灼烫。
“都说丢掉了,不想要了!你提前步入老年期耳聋了吗!”黎栀不要命的重复。
傅谨臣紧绷的锋利喉结滚了下,突然扬手。
撕拉!
身上裙子被男人从领口扯开,顷刻裂到肚脐。
黎栀脸色发白,手忙脚乱捂住胸口,“这是街上!”
他还开着顶灯,黎栀心跳都要停止了。
然而,撕拉撕拉!
又两声,裙子彻底成破布从身上剥落。
黎栀眼前一花,被抱起跨坐在男人腿上。
光裸的腿贴上他滑凉西装裤,雪背暴露在空气里,黎栀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