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一样盯着别人,恶不恶心?”
男人的语调相当锋利无情,没有丝毫要给洛月留余地的意思。
洛月满眼受伤的盯着他。
她根本想象不到,爱慕了这么久的男人,竟然会对她说出这么难听又伤人的话。
“在你心里我真的就是这样的人吗?”
洛月眼中凝结着泪雾,仿佛只要轻眨一下,泪珠就会啪嗒掉下去。
“从前你都不会这样对我的,自从有了温迎以后,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你还向军区司令长打了报告,要把我这个随队军医从你管辖的营队给换掉,为什么?你就如此不想看见我吗?”
从县城营区回归总军区以后,洛月还以为能有机会,重新再挽回周时凛对自己的看法。
谁知道回归的第一天,她就收到了上级的调令通知,将她从周时凛的营队中完全调离了。
甚至以后,周时凛营队出任务,准备药品那些,都用不着她来管了。
面对洛月泪眼模糊字句泣血的控诉,周时凛面上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轻嗤了声。
“温迎是我家属,无论何时我跟她都是一体的,你几次三番针对她,还指望我继续容忍你吗?”
他嗓音冷淡,语气随意的好像根本没把洛月当回事。
他越是无所谓、不在乎,洛月越是觉得心脏刺痛。
可周时凛俨然比她想象的更加狠戾,轻描淡写的一句:“你已经不是这边的随队军医了,我们营区所在的区域,一向不允许无关人员涉足,以后别再来。”
话落,周时凛拿起了那沓被洛月放置在旁边的信件,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周时凛不带丝毫留恋,快速走远的身影,洛月只觉得仿佛有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捂着胸口,那股锐痛感越发强烈。
温迎、温迎,又是温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