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轻讽地笑了声,摩挲着信封上明显人为撕开的暴力痕迹,嗓音陡然幽冷下来:“你当我是瞎的吗?”
洛月眼睑微垂,瞥了眼信封上的痕迹,顿时有几分心虚。
她当时一听说是温迎寄给周时凛的信,就没克制住浓烈的恨意。
导致撕开信封的时候,有点用力过猛了……
早知道就收敛点了。
洛月缓缓低下头,心虚的说不出话来。
看她这反应,周时凛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嗓音幽沉而凛冽,带着警告之意:“看样子上次的处罚对你来说还是太轻了。”
“轻了?”洛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次处罚的记录都已经被登记斤我的个人档案里了,这还不够吗?”
“那你就更应该记住教训,做好你身为军区医生,真正应该做的本职才对,而不是在这里偷拆温迎的来信。”
男人清冽的声音,带着某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听得洛月浑身狠狠一颤。
鼻尖泛着酸意,积压已久的怨气好似在那一刻终于爆发,洛月声嘶力竭道:“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啊,这也有错吗?”
“你随时可能要出任务,面临各种危险可怕的情况,好不容易能休息几天,温迎却仗着你对她好,就不知天高地厚,还专门寄些乱七八糟的信件来烦你。”
“你可是总军区的营长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情小爱如何能够牵绊住你?我偷看信,不也是为了大家考虑吗?”.?
她给自己找的理由,当真是够冠冕堂皇的。
说完的那一瞬间,洛月自己甚至都差点要信了。
可周时凛俨然不是吃这套的人,他轻扯了下唇角,冷笑道:“温迎是我对象,我们已经正式订亲了,她寄信给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不想着照顾好手底下受伤的战士们,反而每天跟阴沟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