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太久了,不用担心,他府邸里的人刚刚全都带薪出去休假了,这里只剩他们两个。
至于傅霆霃季貌他们两位。
他为了和沈怜青重聚这一刻等了这么久,近段时间他们可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傅渠抬手拉下挂在亭子中间的绳子,原来这亭子上面挂着青色的绸缎,平日里可以折叠上去,一到有用时便可以扯下来。
傅渠笑意盈盈压上去。
*
季大宝没什么才识,可是他还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当上一个小官,虽然是个小地方的小县令,但他很满足了。
整日里没什么事情做,他的主簿和县尉都很给力,什么都能裁决,根本用不上他。
准确点来说,是他们把他架空了,不过季大宝不在意,他每天一下任后就是赶回去给她娘做饭。
他师从傅叔翁,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大家一看到他离开的马车也忍不住议论,“我们县令真的是好孝顺,都说君子远庖厨,他都当了县令了还在为他母亲做饭,真是值得我们敬佩!”
“对啊对。”另一人接话,“听闻县令家还赡养有一有病的叔翁,年年为他找名医就是治不好,但是县令依旧没有放弃,十几年如一日!”
“哎,真是我们的好县令……”
……
季大宝问过他爹不觉得他们家有点奇怪吗?
他爹一言不发,用黑色的眸子看着他,看的季大宝汗流浃背,直接遁走了。
后来季大宝又去问他娘亲,季貌叔公和傅渠叔翁,是不是有时候来他们家太频繁了?他爹不介意吗?
他对他娘说,“娘要不然还是你出去吧,在家让爹看到不好。”
沈怜青看了他一眼,捏捏他的肉墩墩的脸随便给傅霆霃乱按名头,“大宝,你不懂,你爹有点奇怪的癖好。”
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