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沈怜青了然点头,她就说他们怎么越来越有钱的感觉,原来如此!
傅霆霃/季貌:……
“怜青。”傅霆霃有些无奈捏了捏她的脸颊,“是太守邀请我们到沥川城里住,他有名医,要为二弟治病,二弟你说是吧?”
傅霆霃将目光投掷过去,沈怜青也随之看过去,季貌盯着他们两个人都目光沉默点头。
看病就看病吧,之前说好的。
太守府。
傅渠住的地方比较清简,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一眼看过去都是些灰色建筑,整体恢宏大气,院子之间的小路绿草茵茵,偶尔中有一簇绿竹,溪流从亭子下方流淌过,一片不大不小的池子里零零散散几株荷叶,实在是寒碜。
沈怜青被邀请到太守府相聚,人来到一处亭子就什么人都不见了,她一人坐在石凳上,无聊揪着荷叶玩。
怎么回事?
这姓傅的莫不是在耍她吧?
正生气着,石子铺垫的小路缓缓走来一人,他墨发白衣,几年过去愈发成熟的气质,依旧精致的眉眼,鼻梁高挺,红唇掀起,白袍摇曳,颇有一股清冷风流。
他来到亭子里,不等她发脾气,直直抱住压在红栏杆上,长发掠过她的脖子,他低头亲在她眼皮上,轻声问,“怜青,还记得我吗?”
沈怜青目不斜视,“你谁?”
“呵。”他是谁?
傅渠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亲,真是没良心,他们前几天还见过,转眼就想着戏弄他。
他们这么久不见还得怪几年前那位季大哥对他说的“好事”!他寻机接下“剿匪”这等糟糕事,他们和他里应外合,事成之后他们都是兄弟。
他本来中举后不久根据原来的计划要外出做官的,因为这么一件事在京城多待了几年,见不到沈怜青没他做什么都提不了劲。
这一刻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