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怎么就被他一句话带过了?
她不甘心又喊了一声,“季貌!”
“嗯。”
季貌提刀割下一条兔腿用叶子包着递给沈怜青,“小心烫。”
沈怜青双手捧着一条兔腿,长长的睫羽下一双乌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它,外焦里嫩,兔子表层绽开,上面落了粒粒分明的孜然,肥厚的油水微微渗出,整条兔腿都散发着快来吃我的味道。
沈怜青被它香的五迷三道,什么都不记得问了,她忍不住一口咬下,野外生存的兔子经常奔跑而留下的肌肉在经过炙烤后变成另一种味道,从舌尖绽放,有劲道而不柴,整个口腔都弥漫着撒了孜然胡椒的肉香。
呜呜,好香。
大冬天吃上这么一块烤肉,不仅能提供大量的热量而且还能心理上获得极大的满足。
她太喜欢了。
两人吃完一只兔子,季貌把包裹着的鸟肉扔进自己的背篓里。
他又煮了一些热水让沈怜青洗手,他们另外找个地方躲躲雪,雪越下越大,再不走人他们等一下连方向都分不清了。
他们这个地方只能暂时作休息一下,再久一,天上落下的雪能把这里掩埋,他们得不停地清理。
实在麻烦。
沈怜青吃饱喝足,打了哈欠有点想睡觉了,她点点头,懒懒的地从洞口旁边的探出个头去。
大雪茫茫,十米之内人畜不分,沈怜青似乎在看远处有一道人影,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身形壮实,抬着手使劲朝她招手。
?
这鬼天气也有人和他们一样犯傻出来打猎吗?
不过他这么的热情,沈怜青也敷衍地抬抬手回应他,“喂,你也来打猎吗?”
对方没有说话,还是一直朝她招手,而且向他们地里的速度越跑越快。
季貌刚拿起背篓,听到她说话,愣了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