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青被他扯着七拐八弯,附近有一个山洞,地势不高,洞穴浅又没什么遮挡寒风的效果,基本没有动物在这里筑巢。
但由于它存在背风坡,旁边还有一块石头杵着,冬季偶尔有艺高人胆大的过来打猎挖野菜,中午都会在这里解决吃饭问题。
季貌折了树枝,从胸口掏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点燃堆在地上的树枝,从背篓里拿出一个石碗到雪地旁边挖起一捧雪放到碗里把水煮开。
他好像经常在野外生存,什么东西都可以快速的就地取材,沈怜青觉得季貌手中的那只碗可能就是为了将就她才带的。
兔子被他一刀砍下去,手法干净利落,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一条削尖的树枝穿过连毛带皮的兔子,他把没了头的兔子架到柴火上。
沈怜青嫌弃地看着他吐槽,“这…能吃吗?”
季貌点点头,“火烧法脱毛,很干净。”
沈怜青将信将疑,等到看他从背篓里又掏出一些孜然香料撒在兔子上,沈怜青才突然想起,季貌不是说他没带工具没法抓松鼠吗,怎么手里的鸟和兔子是怎么抓的,他还带了这些佐料,仿佛早有打算。
“季貌!”
季貌用带来的刀给兔子剥去一层皮毛,简单清洗过后,一刀刀花开,将香料均匀撒在兔肉上,他做完一系列动作侧脸看她,“怎么了?嫂子?你想要兔前腿还是后腿?”
烧烤兔兔在他手中散发出一阵阵香味,沈怜青目光落到那逐渐金黄焦香的兔腿上,眼泪差点从嘴角流出,她脱口而出,“后腿。”
听说兔子用后腿走路,后腿不仅健硕有力而且十分肥美。
“好。”季貌将兔子翻了个身,顺便把打下来的鸟抹上香料,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近乎枯黄的叶子包裹住,放到炭火中一并烤熟。
不是!
沈怜青有点气短,她是质问他为什么不帮她打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