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视而不见、故作狂悖背后的缘由。
姚胜巍然立于太子座前,僵硬怠慢地行了礼敬了酒,对朱景深身旁的程娇更是只冷冷扫了眼,一脸的不屑,连半点礼都没行,就一甩袖扭头走了。
众人震惊得下巴都快跌落了。
只见程娇方才准备举起的杯子都已经离了桌,只好又尴尬地放了下来。
“真是不要命了……”
程娇是帝后发话留下的客人,是笼络北国贵族的一步棋。今日宴上谁不是对她彬彬敬敬,这个新晋的镇西将军是太不懂世故,还是太居功自傲了?
“竟然对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如此不敬。”有人这样闲言碎语。
“心上人?”白晏听闻,愣了愣。
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想起方才人们嚼舌,说昨日朱景深与朱莀在御书房争吵,就是为了什么“心上人”。
如此想着,白晏下意识去看朱景深对面朱莀的表情。
果不其然,看到姚胜狂悖失礼地转身离去之时,朱莀唇角又一次扬起了幽微的笑容。
“心上人……”
白晏再次默念着。
*
昨日午后,几员将领与兵部阁僚在太子面前依旧为了出兵与否争执不下。开战与否的其中一个关键点,自然在于程娇此次带来的北旻南部重镇布兵图的真伪。
刚散会,人未褪尽,朱莀已一个跨步进了御书房。
也不急着行礼,朱莀瞥了眼桌上的布兵图,对太子嘻嘻笑道:“这布兵图是不是真的,问你心上人不就知道了么。”
朱景深不露声色瞥见姚胜的背影,默默看向朱莀:你是趁他们还未走远,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兵士们在前方抛头颅洒热血,太子却倾心于敌国贵族,这让军中武人怎能接受。
御书房内,武将们已经尽数离去,只剩下两殿下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