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了?”
“莫不是上了年纪,记性差了?”
“虽然弟子没有行过拜师礼,今天也是第一次叫您老师。”
“可在弟子心中,您一直都是我为人与学识的教导者,你我早已有了师徒之实啊!”
“时间不长,也就三年,那也够弟子视你为一辈子的老师!”
季秋顺杆往上爬的模样,直接就给刘伯温气乐了。
“呵...呵呵呵...”
“老夫没记错的话,你被吴王收为义子,还不满三年吧?”
“你我就有了三年的师徒之实了?”
“对!”
季秋用力点了点头,瞎话张嘴就来。
“弟子今日正是要把拜师礼补上,以全你我师徒情分!”
说到这,季秋作势就要给刘伯温行礼,吓得刘伯温不顾老腰,赶紧起身给他扶住了。
神情复杂的看着季秋,刘伯温发现季秋还是季秋,从来都没变过。
“罢了,坐下吧。”
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刘伯温缓缓坐回书案前,算是接受了现状。
刘伯温想认下季秋这个弟子吗?
当然不想!
一想到季秋没准那天,就会在秦淮画舫大喊“家父朱元璋,我师刘伯温”,再把朝中勋贵之子暴揍一顿的模样。
刘伯温就感觉自己这张老脸,随时都有晚节不保的可能。
可没办法,刘伯温实在是太熟悉季秋混不吝的性子了。
估计不到明晚,“季秋拜师刘伯温”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金陵,刘伯温想解释都解释不清。
更别说季秋刚刚那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实在是与他往日的风格不符,传出去了估计都以为是刘伯温教的。
冤家啊!
见刘伯温似乎认命了,季秋也是趁热打铁,殷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