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
穗和很意外,又问了一句:“大人离京多日,也不到陛下那里点个卯吗?”
裴砚知低眉看她:“怎么,我刚回来,你就想把我撵出去?”
穗和吓一跳,忙道不敢,红着脸把饭菜给他摆上:“大人快用饭吧!”
裴砚知勾了勾唇:“倒真像个管家娘子。”
穗和的脸更红了。
吃过早饭,裴砚知去了书房,穗和带着两个侍女在院子里晾晒被褥衣物。
女孩子免不了要叽叽喳喳说说笑笑,虽然顾忌着家主在,不敢大声,但那欢声笑语还是传进了书房。
裴砚知握着一卷书,有点看不进去,便起身走了出去,不声不响地站在廊下,目光追随着那抹纤细的身影。
穗和浑然不觉,边干活边和两个侍女说话,时不时逗弄一下在脚边跑来跑去的阿黄,状态非常放松。
裴砚知看着她,恍惚想起自己踹开房门把她从那坟墓一般黑暗的房间抱出来的情形。
那时的她,浑身冰凉,死气沉沉,给人一种穷途末路,永无天日的感觉。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她怎样一步一步艰难走到今天,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和那时的女子是同一个人。
他说过,人只有自救,才能得救。
现在看来,这女孩,终于将自己从沼泽中救出来了。
虽然前面的路还很长,但这一步她终归是迈出来了。
穗和忙忙碌碌,终于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无声无息站在廊下的裴砚知。
两人目光隔空交汇,穗和的心莫名地快跳了两下,走过来问道:“是不是我们吵着大人了?”
裴砚知摇摇头,视线落在亦步亦趋跟过来的阿黄身上:“连狗都带来了,看来这次决心很大,就是不知道能撑几天。”
穗和又忍不住红了脸,虽然害羞,还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