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小的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你还想下次,本官要不要留你在府里都未可知。”裴砚知冷声道,“本官要的是真正聪明的属下,而不是自作聪明的属下。”
阿信脸都白了,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大人,小的知错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大人不要赶小的走,小的是个孤儿,大人不要小的,小的就无家可归了。”
阿义忙也跪下替阿信求情:“大人,阿信虽然笨,但他对大人忠心耿耿,平时替大人办事也都办得妥帖,这回之所以出错,也是因为大人这些年身边一直没有女眷,小的们缺乏和女眷相处的经验,但不管怎么说,阿信总算有惊无险地护住了娘子,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回吧!”
裴砚知脸色稍缓,斜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这倒是本官的问题了?”
“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就事论事。”阿义说,“咱们东院确实没有女眷,娘子是头一个,别说阿信,小的自个也拿捏不好分寸。”
他想说的是,他们不知道裴砚知对穗和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因此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穗和。
只是这话太直白,他只能迂回着说。
裴砚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至于对穗和到底什么态度,他自己其实也说不上来。
“去吧,下去领二十大板,罚两个月的月钱,再有下次,就卷铺盖走人。”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阿信喜出望外,连连磕头,和阿义一起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裴砚知皱眉陷入了沉思。
穗和对此一无所知,安安生生地睡了一觉,第二天起个大早,亲自做了早饭给裴砚知送去。
“大人可休息好了,今日要去面圣或者上值吗?”
裴砚知睡了一觉,昨夜的疲倦一扫而空,穿了件灰色半旧的居家道袍,状态难得的随意且慵懒:“不去,今天哪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