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将眼睛闭起,摸索着进行接下来的动作。
他以为只要不看,就可以让自己不受影响,然而,视觉陷入黑暗之后,触觉却变得异常敏感。
手掌下滚烫的肌肤如凝脂一般细滑柔嫩,每一次触碰,都是对一个正常男人最大的挑战。
裴砚知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身体因着极力的克制而微微颤抖。
他将帕子重新在酒水中浸过,摸索着向下,探到女孩子瘦而紧实的腿。
他光洁的额头因着紧张而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紧闭的双眼下长睫毛频频抖动,仿佛正在度情劫的僧人,成佛的意念和体内的欲望做着殊死搏斗。
而手掌中那具玲珑又滚烫的躯体,便是欲望幻化出的女妖,用来考验他的佛心坚定与否。
整个过程漫长又煎熬,当他来来回回把阿信说的那几处地方擦拭了三四遍之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穗和的体温似乎真的下降了一些。
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阿信引着大夫向这边走来。
裴砚知忙将穗和的衣衫扣好,重新用被子给她盖上。
阿信走到珠帘前,向里唤他:“大人,大夫来了。”
“进来吧!”裴砚知面无表情地说道,用脚将铜盆推到了床底下。
可惜,欲盖弥彰的做法掩盖不住屋里的酒味,大夫走到床前,直接问道:“已经用酒擦过了吗?”
裴砚知“嗯”了一声,用不动声色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大夫在床前坐下,先是用手试了穗和的体温,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把过脉之后才道:“这姑娘的病不单单是感染风寒,心情郁结才是大问题,我先给她服用退热的丸药,再开一个方子为她调理,两者结合方能见效。”
他这么一说,裴砚知和阿信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却不能当着大夫的面说出来。
大夫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