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谢迁只是点头。
他也没正面回答李东阳的问题。
李东阳起身道:“这两日,朝中的议题,主要在于让陛下早些下旨令各处撤兵,以保证各处安稳过冬,并且过冬的钱粮已经在调配中,你多参与期间,户部那边我已经打好了招呼。以你的能力,相信陛下对你仍旧会非常倚重,这次也可算是张秉宽搬起石头打了自己的脚。”
“呵呵。”
谢迁又报以苦笑。
李东阳道:“难道你认为不是?”
谢迁摇摇头,仍旧不再说什么,既不说自己摇头是像李东阳说的“不是”,还是觉得李东阳说得不对。
“你啊你……消极起来,的确是有些过份了。”李东阳感慨道,“不过终有柳暗花明时。我相信,老天也不会永远只眷顾一个靠夤缘攀附君王而上位之人,天地自有正道。”
……
……
张懋的人马,跌跌撞撞进入到宁夏地面。
而他仍旧没得到张锐和马仪所部进一步的消息。
“公爷,情况不妙。”钟德才跑到张懋面前,显得心急火燎。
张懋道:“鞑子来了吗?”
钟德才道:“如果来了才好,现在所得知的情况,鞑子已经退兵有近十天,最近几日各处都没有鞑子的动向传来。”
“这不是好事吗?”张懋本来还在斟酌怎么写上奏,现在突然又好像找到方向了。
钟德才如同张懋肚子里的蛔虫一般,见张懋神色淡然,不由惊讶道:“公爷不会是想把鞑靼退兵的功劳,揽到自己身上吧?”
“你什么意思?”
张懋瞪着钟德才道,“难道不是因为老夫领兵前来,鞑子才退兵的吗?”
钟德才不由苦笑。
看起来这位英国公还真乐观,他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