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周苦心帮儿子扬名,让储君的位子稳固,怎能辜负张周的一片心意?
“皇后啊,过去数年,其实民间一直有传闻,说是太子并非朕和你亲生,说这不是皇室的血统,朕着实羞恼,而太子平时又太顽劣,朕只怕自己突然有个三长两短,太子尚且不能治理好大明,威望不够。”
“但现在朕不怕了,即便没有朕在,也有秉宽在,他能匡扶好社稷,为太子保驾护航。”
张皇后问道:“那陛下,有权臣,您就不担心?”
“呵呵。”朱祐樘笑道,“其实朕之前也想过这问题,朕也一直不理解,为何秉宽性子与他人不同,既是状元之才,能辅国安邦,却又生性洒脱好似什么都不在意。”
“那是为何?”张皇后也不太理解张周的性格。
总的来说,好像张周对于功名利禄什么的,不太追求,明明有非同一般的能力,却一直对文臣保持了克制和隐忍,在京时甚至都不去衙门当差,宁可当个闲人到处走。
朱祐樘微笑感慨道:“那是因为,他本就是出自仙家道门,生性随和洒脱,那是他骨子里的东西。说起来,就是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吧。有的人追逐名利,期冀以此来证明自己。但秉宽既有仙缘,这凡尘俗世的功名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张皇后低下头道:“他都已是莱国公,还都当了尚书,这还能叫过眼云烟吗?”
“那是朕强塞给他的,并不是他自己主动索求的,朕能感受到他对待大明是用心以诚的,朕倒不是说他一点野心都没有,但至少,他是真在协助朕和朝廷,令大明的国力蒸蒸日上,让百姓可以安居乐业。”
朱祐樘在妻子面前,对张周一顿吹捧。
张皇后到底是妇道人家,她不太能接受丈夫的说法,可现在张周也没直接犯到她背后张家外戚的利益,所以她也挑不出毛病。
“就好像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