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这才道:“是雹灾,于戊子日,也就是四天后。”
朱祐樘冷笑一声道:“吴监正,你好大的本事,这你都能推算出来?”
“臣……罪该万死。”吴昊差点想磕头认错保命了。
“你没错。”朱祐樘道,“身为钦天监监正,算出什么事情就如实上报,这本就是你的职责,但你跟英国公提及此事,意图为何?是为了让他强行把此事联系到秉宽身上吗?”
“呃……”吴昊哑口了。
这不是我想去说的,是张秉宽他自己想说的啊。
他还假借陛下您的名义呢。
要怪……全都是张秉宽的错。
朱祐樘再环视在场之人道:“诸位卿家,今天朕看到一份奏疏,是朝中诸多大臣联名参劾秉宽的,说他以方术进幸,是为大明的奸臣,以此而乱国本。朕想问问,是否你们也认为,朕应当将他弃之不用呢?”
在场大臣心想,我们都参劾他了,自然是想陛下您将他赶得远远的啊。
这还用说吗?
什么为国为民的,历来为国为民的人可就多了,我们只认可传统的规则,王安石和司马光谁忠谁奸?两派还不是于朝中水火难容?
为立场而牺牲个人利益,那叫个事吗?
但面对皇帝如此的质问,现场却无一人出头。
朱祐樘道:“对于秉宽的论功行赏之事,延后到戊子日之后,朕倒想看看,京师之中是否有雹灾发生,如果有,再另当别论。”
“陛下!”刘健这次要赶紧表明态度了,“如此之事,过于荒诞,未必需要此一事来验证。”
一直都没说话的张周却笑道:“刘阁老,陛下又没说不治我的罪,要等个几天,看看是否发生雹灾。有的话,那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甘愿离开朝堂,安心去当个隐士;若然没有……那跟今天还有何区别吗?其实我倒是觉得,吴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