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么看,辽东这一行,也是个出力不讨好的辛苦差事。
张周道:“伯虎,你觉得我不让你去,谁去更合适呢?”
“不是还有利瞻吗?”唐寅也倒敢说。
“呵呵。”张周报以嘲弄一般的笑容。
唐寅似乎瞬间就明白了。
同样是辛苦差事,张周为何要劳动自己的大舅子,而放过他这个“外人”呢?
二人说是师兄弟,但根本是他打赌输了之后,不得不拜到张周门下的,张周能是出自善意?有折腾他的机会,肯定会把事给他安排上啊!
唐寅好像明白过来,这次自己是跑不掉了。
张周道:“利瞻多是负责工矿上的事情,他毕竟是工部职。而你则不同啊……此番你去辽东,我还有个重要的差事给你……由你配合辽东各地的人马,再打一场。”
“什么?”
唐寅之前还只是心中澎湃,这次干脆人都快站不稳了。
折腾人也要有个限度啊,张某人!
劝你善良。
唐寅道:“朵颜三卫不是已经西退了吗?再出兵,也不会从辽东出了吧?”
“哦,跟草原无关。”张周随手拿起书桌上的一本册子在看,也不知道是几时摆在那的,他已经有很多天没来过自己在研武堂的公事房,这地方也只是他诸多办公的衙所之一,的确是顾不上,“是建州卫。”
“这……”
“杀鸡焉用牛刀?本来我是想让朱知节跟你一起去的,但又思忖了一下,觉得朱知节这小子最近情绪太多,就怕他打不了硬仗。这次要收拾一下建州卫,其实也没多大的麻烦,就是配合朝鲜国的国王给上的奏疏,请求大明教训和喝止建州卫的扩张行为!”
“朝鲜?”
唐寅发现,自己脑袋瓜的确是不太够用。
“伯虎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