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遇到这种事,怕是要闹到天翻地覆。”
沈禄对张家兄弟的脾性是有了解的。
如果换了以往没有张周时,如果真遇到皇帝在宫外找了什么女人,张皇后一定会想方设法通过她这两个兄弟把人给谋害,至少也让其的孩子保不住。
张家兄弟可以不管不顾,但他沈禄却不能如此。
徐琼道:“谁知道这一切又是否是张秉宽全盘计划好的?张家二子,一人出征也罢,如今却是二人都在外,却在此时于外戚之事上横生枝节。你知道此女是谁?她背景如何?”
“这……这如何知晓?”沈禄苦笑。
明明让他们去放风,说皇帝要纳妃。
却连此女是什么身份来历都不知晓,可以说连他们两个知情人,都是被人蒙在鼓里。
徐琼无奈道:“正因如此,此事才更好像是他张秉宽一人所谋。这样,你去见一下昌国夫人,将此事告知,若是想让皇后回头的话,也就只有今日一天的机会。至于旁的事……随它吧!”
徐琼现在能尽到的义务,就是把事告知于金氏。
至少让金氏明白,你女儿有情敌了。
就算你女儿被张秉宽给蒙蔽了,你个当老太太的人生经验丰富,连张秉宽都没见过,总不会被张秉宽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吧?
“那……我这就去……”沈禄拱手后便急忙告退。
……
……
研武堂在京的衙所。
张周到了地方,马上差遣,让人去把正在京营检查保养火炮的唐寅叫过来。
“为何是我?”
当唐寅知道,自己要被作为使者,前往辽东调查潢水一战的军功和战机等事,他心中是无比抗拒的。
或许是唐寅那种懒惰的性情作祟,唐寅并不想出去奔波,也因为去西北一趟,把他折腾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