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
李兆先叹道:“不过是市井之间的一些人,在那高谈阔论,又不是什么名儒,回头我再带你去……”
“不行,我要去!”李玗把头一偏,显得很固执的样子。
李兆先叹道:“那你小心一些,我先去看看父亲是否进了内院,去到外面更不要随便说话,你这嗓音……毫无男子的中气,如此娇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便随我身后,有事我来跟外人说便可。”
“好。”这次李玗欣然同意。
李兆先道:“也不知你一介女儿家,都快嫁人了,何来那么多的兴致。要说才华,父亲为你许配的孔家嗣子,他的才华和名气都很好,你又何必呢?”
“兄长,你还说?”李玗本来已经准备跟着兄长出门了,闻言又转头瞪过去。
李兆先好似投降一般道:“好了,说好了只听讲,咱是北地人,而宣讲心学的多是南方人,连言语上或许都听不懂。说好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走了走了!”
……
……
李东阳也是从下人口中,知道了女儿跟着儿子出门的事。
他没有强行去阻拦。
当天他也没着急去睡,而是要等孔弘泰到来,从孔弘绪被押到京师之后,孔弘泰也就一直没走,也一直在活动各方的关系,要把他的那个大哥给捞出来。
“东庄……”
李东阳在自己的书房,见到了灰头土脸而来的孔弘泰。
“你的事,我问过刑部了,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处置,现在南溪的事闹得人尽皆知,连陛下都不好收场。”
孔弘泰目光热切问道:“莫非是有人在背后恶意中伤?”
李东阳没回答。
他在想,恶意宣扬倒还有可能,恶意中伤?
现在外面传扬的每件事,哪个不是你大哥曾经做过的?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