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过个六七日,定也会有成败的消息而来,我也不信这一战就这么隐匿了!也有可能是大明的伏兵没有取得好的结果,还在继续追击中,前线距京师千里,任何一点状况都会耽搁消息的传递,更何况现在草原已经下了雪。”
“唉!”谢迁故意重重叹口气道,“那就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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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阳带着一些揣测和怀疑,回到家里,他现在属于黑白颠倒昼伏夜出。
却是刚到家,就见儿子李兆先从院子里出来,在李兆先身后似还有什么人又躲回院子里。
“父亲。”李兆先走到李东阳面前行礼。
李东阳道:“近日未去国子学吗?”
李兆先回道:“国子学内新任的祭酒尚未到任,另外以儿这般的状况,去了也多会被人排挤,便多与友人探讨学问,不理会北雍之事。”
“嗯。”
李东阳也明白。
儿子的花柳病,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洪水猛兽一般,其实这世道的人也都知道这病并不会通过交谈等传染,除非是有近距离的接触。
可世人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明智,知道李兆先身上有传染病,除了那些至交不好意思回绝之外,谁愿意跟李兆先一同玩耍呢?
“去吧。”
李东阳也不问儿子去哪了。
儿子的病看起来好了很多,连他都不得不服张周的“医术”,儿子的病毕竟在以肉眼可见的效果在好转,之前儿子病重时就管不住,现在就懒得去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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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走了吗?”
李兆先借口回去拿东西,先到了侧院中,见到了自己的妹妹,换了一身学士服的李玗。
李兆先道:“妹妹,这般时候你还是不要出去乱跑了,我是来说……”
“兄长这是言而无信吗?”李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