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抉择和立场,除了他跟孔家联姻之事外,别的事会让他态度如此反常吗?”
谢迁闻言稍微一琢磨,苦笑了一下。
听刘健一席话,最先觉得扯淡,但越琢磨越觉得有道理。
“孔家,会有何事?却能令他不明说?”谢迁反问道。
刘健这次则无能为力。
纵然他是大明首辅,对于政治脉络掌控非常到位,但就从李东阳一个欲言又止,也不可能进而联想到是孔家老大孔弘绪居然会在家里放火烧自家的殿堂。
这题出得有点超纲。
谢迁见刘健一脸严肃不回答,转而问道:“你说这事会不会在发生后,不太好收场?”
刘健摇头道:“陛下既肯跟宾之言明,没有藏掖,说明此事即便发生也不会危害到大明国本,非要说此事跟孔家有关,孔家如今叔侄二人都在京师中,莫非是有人要借他们叔侄的题,来发挥?”
谢迁道:“要不要我去跟东庄说说?”
“不妥。”刘健当即否决,“你这是把宾之架在火上烤,他既肯告知我们有事,必定是顾虑到此事的影响,才未对你我言明,若贸然对外声张,陛下会如何想?”
谢迁又在苦笑。
这出题的人不给答案,还不让问,那我们在这里瞎猜什么?
刘健又道:“我想以宾之的智谋,也该料到,即便现在我们把他的话传扬出去,也于事无补,或是事将发生于眼前,也或是他人根本无法料到背后缘由,说也白说。”
“呵呵。”谢迁笑道,“那还真是会打哑谜。这宾之啊,学坏了,以后也别有什么事都在他面前提,让他也尝尝今日你我上下求索而不得的焦躁!”
“你啊……”
刘健横了谢迁一眼,二人心中倒也对李东阳没什么芥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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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