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看来,谁也没比谁的情况好。
张延龄用奚落之色道:“以后再商议什么事,记得把本伯也带上。”
意思是,少他娘的私下商议事情,我跟着你们来辽东是一起立功的,可别想把我架空撂在一边。
“平江伯,安边伯,你们两位在这里说媒呢?”张延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道。
陈锐道:“建昌伯,你这是何意?”
“啧啧。”张延龄道,“平江伯,别人不知道,我可听说你为了能获得来辽东当副总兵,可是把寡居的女儿都送给张秉宽当丫头使了,怎的,你还有两个寡妇女儿,再给安边伯配一个?”
陈锐一听,便知道张延龄现在外偷听。
张延龄的消息渠道,或者说是皇宫体系下的情报,比他们两个可强太多了。
朱凤闻言皱眉打量着陈锐道:“平江伯,可是如此?”
“这个……”
陈锐老脸挂不住,解释道,“老夫不过是醉酒时的玩笑之言,做不得准。再说就算是有人当真,老夫在此战之后也会提请陛下,将此事作废。”
张延龄笑道:“你嫁过人死过男人的女儿,给别人当小妾还差不多,安边伯嫌弃,我这边不嫌弃,给我当小妾算了。咱两家联姻不也一样?不辱没你吧?”
“啊?”
陈锐本以为张延龄只是来消遣自己的。
这才知道。
原来张延龄也在打他新寡女儿的主意。
以陈锐的身份,嫡出的女儿给人当小妾,自然是不行的……但也有例外的情况,比如说他都直接说要把女儿给张周当使唤丫头。
反正女儿已经嫁过一次,再嫁除非是找个地位远不如自己的,才有可能会明媒正娶。
不然的话……就只能指望朱凤这样刚跟妻子和离的……
这也是为何陈锐一听说朱凤要和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