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就纳闷了,你陈锐就算是听说我要跟妻子和离,来给我说媒,你也找个岁数合适的来,你上来说有个跟我岁数相当的……我都快二十五了好不好?你确定你这么大的姑娘没嫁过人?
陈锐道:“她头几年,是曾婚配过,但可惜夫家命薄,再加上夫家出身一般,所以就……”
“平江伯,还请您尊重在下的家事,不要再说了。”
朱凤站起身来,差点就要对陈锐发火。
也是他脾气好,或者说是他在陈锐面前多少还有点自卑,还想仰仗着陈锐利用经验来帮他取得宁远伏击战的获胜,不然的话他早就翻脸。
陈锐惊讶道:“你是鳏夫,她是寡妇,再说你这情况,不过是为继承香火,那还是老夫的嫡女,难道……就一点可商议的余地都没有?”
陈锐也有些气恼。
这不是听说你要和离了,连和离的信都寄出去,我才想到跟你朱知节联姻的?
以后我就是你老丈人,至于你觉得我女儿配不上你……
我平江伯在朝这么多年,地位是差了还是怎样?谁不知道你朱知节的婚姻有名无实?到底是谁配不上谁?
“咱两家联手,以后在各处的军政上,老夫会极力相助于你,老夫也是为知节你着想啊!”陈锐也怕直接把事情谈崩了,才缓和了颜色跟朱凤好说歹说。
朱凤也颇为无语。
便在此时,门口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哎呦,两位谈事呢?”
却是张延龄在朱大奇的阻拦下,强行闯了进来。
所谓的中军大帐,也不过是布帘的帐篷而已,张延龄作为副总兵,要进来并不难。
朱大奇道:“建昌伯要进,卑职阻拦不住。”
“无妨。”朱凤也不介意。
一个总兵官,两个副总兵,都是赶鸭子上架被皇帝发配过来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