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
朱祐樘道:“孰是孰非,朕也不想去过多计较,朕的意思,建昌伯和彭泉二人,都发偏关叙用,以平息上天的怨怒。诸位卿家,如此可行吧?”
如果说是之前,大臣肯定不会同意。
但现在连彭泉是善是恶,都不好断定,而此案又掌握在东厂手里。
就算所谓的彭泉走私是子虚乌有,但皇帝为了平息民怨,非让东厂构陷,将彭泉走私做成铁案,到时就可以说,建昌卫的地动是老天降罪于因走私不成诬陷勋贵的彭泉,那时别说是惩罚张延龄,到时彭泉和地方将领估计都要遭殃。
“刑部。”朱祐樘见没人回答,只能主动去问。
白昂走出来道:“陛下,臣认为此尚可。但也应在其二人发西北叙用之时,一并彻查建昌卫之事。”
朱祐樘道:“朕不想节外生枝,此案就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听到有人提及。散了吧!”
……
……
朝议结束。
在张延龄的问题上,皇帝再一次“大获全胜”,用一个近乎子虚乌有的彭泉走私的事,把张延龄发西北戍边的罚罪结果给定下。
也不出意外的,在朝议结束之后,内阁两人又成为众矢之的。
谢迁也不耐烦了,对围上来的人道:“谁若有异议,大可去自行上奏,陛下说不想再听人提及,难道你们为心中之公义,就要将天理置若罔闻了吗?孰是孰非不在法司定谳,要在这里靠嘴皮子商定吗?”
谢迁是想提醒这些人,不要一有什么事就当事后诸葛亮。
你们有本事去朝皇帝发飙。
我们内阁跟你们一样,也都是给皇帝办事的,没说有什么听起来不公的事就要梗着脖子往前冲。
大臣在抱怨声中往宫门口走。
刘健和谢迁走在回内阁值房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