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蓦地瞪大双眼,一脸震惊:“十二万香火!一个就有十二万,一年岂不是一百四十四万?”
至此,他终于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难怪李司公如此刁难!”
顾云礼笑而不语。
心想,实际数字应该再乘十才对,幸好我在一开始就隐瞒了真实数字,不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之下,岂还有我的份?
感慨莫名间,纠察使神色凝重道:“贤弟,为兄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以贤弟互联网之便利,传遍雍县不过是时间问题,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笔香火太烫手,贤弟恐怕很难拿得住,今日之事,便是前车之鉴。”
“还请何兄教我。”
“眼下雍县能护贤弟者,唯有城隍县君!既然如此,与其等到城隍县君问询,不如主动示之以诚!”
“何兄言之有理,还请何兄引介一二。”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便去。”
“有劳了。”
“贤弟欲献多少香火?”
“五成,如何?”
“贤弟好魄力!”
纠察使见顾云礼如此上道,神情颇为振奋,当即领着顾云礼往城隍宫深处行去。
建于阴间的城隍宫,大如宫阙,行于其中,更显幽邃。
在穿廊过巷间,两人在一座巍峨大殿前停下脚步。
“纠察使何昌,拜见县君。”
纠察使站在殿门前,朗声求见,殿门之上随即传来咔嚓之声,便见门上衔环兽首突然睁开双眼,咬着铜环,口齿不清道:
“县君正在闭关,何事求见?”
“事关百万香火,还需县君定夺!”纠察使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