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赏一番,今日就不叨扰了,告辞!”
纠察使随即给顾云礼使了一个眼色,转身告辞离去。
……
……
待离开阴阳司,纠察使道:“方才为兄擅做主张,贤弟不会怪罪吧?”
顾云礼连忙道:“何兄这是哪里的话?顾某感谢还来不及呢!若非何兄圆场,我岂能轻易脱身?关于何兄那份,顾某记在心里了,每月月底定送上府邸。”
纠察使满意了,想了想压低声音问道:“贤弟,敢问你这祈神术,每月可进账多少香火?”
顾云礼:“不瞒何兄,我这祈神术,看似使用者众多,实际上大多都是阴魂,少数凡人也是冲那免费功法而来,心不诚,意不坚,每月仅有六百柱左右。”
“多少?六百柱香火?”纠察使一脸惊讶。
“何兄莫要嫌少……”
顾云礼话还未说完,就被纠察使打断:
“六百还少?”
“很、很多么?”
“贤弟当真是……”纠察使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瞧着路上有人,连忙道:“此地不是说话地方,走,回去再说。”
说完,便脚步匆匆往纠察司行去。
顾云礼紧随其后,满心古怪。
六百还算多?
要是让你知道我每天就有两百柱,合计每月六千柱香火进账,而且还是呈递增趋势,岂不是得惊掉下巴?
没多久,两人重回纠察司。
尚未坐定,纠察使便一脸严肃道:“贤弟方才所言,每月六百柱香火,可当真?”
顾云礼道:“自然当真!”
“那现在雍县有多少人焚香祭拜?”
“大约一千多人。”
“一千多人每月便有六百柱香火,雍县人口过二十万,那么合计就有……
纠察使心中略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