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三十出头的样子,穿的一身锦衣,夸张的张扬着自己的贵气。
一脸桀骜不驯的神情,一看便是那种惯的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嚣张跋扈到亲爹都想踹两脚那种。
蒋灼捏着手里的葵花籽撇撇嘴道:“呦,真不凑巧,遇上砸场子的了。”
戏楼管事的见状从吓傻的状态中惊醒,忙躬身从台下小跑了过来,谄媚的赔笑道:“这、这不是谭公子吗。何事劳您亲自大驾光临?
您若是想看戏,只要遣知会一声,小的立刻安排人到府上为公子演,哪敢劳动公子大驾……”
不等管事的说完,那谭公子身边的打手一脚踹了过来,随即恶狠狠的盯着管事的道:“你他娘的失忆啊,不知道我们来干什么的?.?
你们掌柜的呢,叫他出来交代清楚,这个月的钱不打算交了?
缩头王八当上瘾了?”
管事的忙爬起来赔不是:“公子、公子,谭公子息怒,谭公子的事,小的们哪敢怠慢。
但实在是我们掌柜的他家里出了点事,回乡处理去了。
掌柜的家里事大,走的匆忙,带走了柜上的不少银钱。
柜上钱银紧缺,这两日我们这些手下干活的也是马不停蹄的东拼西凑。
这、这数目实在太大,求公子再宽限一两日。”
谭公子闻言勾了勾阴冷的嘴角:“是吗?我看你们这小生意做的不错啊,挺红火的。
是不是翅膀硬了,不需要本公子罩着了?还是你们那掌柜的跑路了?”
管事的吓得忙摆手道:“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小店能有今日,全仗谭公子庇护。
谭公子大人大量,看在刘掌柜往日尽心尽力的份上可否通融通融?
以往刘掌柜从来都没敢差过孝敬谭公子的钱,就算公子信不过小的也得信得过刘掌柜啊。他怎么会跑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