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不过这出戏是老戏新翻,故事情节乜寒涯小的时候便看过,久屹跟着看了一会便觉无聊起来,目光不由得四处乱瞟。
小擒是看的最认真的一个,时不时的附和着哈哈大笑;蒋灼不仅眼睛没闲着,嘴更是闲不着,不到半会的功夫,半盘葵花籽和两盘糕点就已下肚。
久屹怀疑他刚刚在街上吃的都吃到别人肚里去了。
余庆丰第一次来戏楼,眼睛亮亮的盯着台上,看起来相当亢奋。
让久屹稀奇的是,湛暝也在认认真真的看。
他端端的坐在那里,看起来像听先生讲课的学生,倒不像是来消遣的。
认真投入的目光同他跟在众人身后闲逛时的百无聊赖全然不同。
看来是真的被吸引了。不过细想,湛暝应该是很少来这样的地方吧。虽然是被拉来的,但也未必没有他不喜欢的去处。
湛暝认真看戏的样子也很好看,像个孩子找回了丢失已久的玩物。虽然已经没有了当初浓烈的兴致,但拿在手中依然有恍如隔世的怀念。
“啧啧啧,我说你适可而止嗷,大庭广众的收敛点啊。”
一旁的蒋灼吐着瓜子皮,忽然压低声音从嘴角挤出了一句。吓的久屹一愣,收回了目光。
转头见蒋灼依然挑眉盯着前面的台子,嘴角却勾着搅局得逞的坏笑。
久屹很想将手里的茶碟子楇在他不正经的脑袋上,但有失体统,还是忍住了。
正在这时,大堂的大门忽然砰的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踹了开来。
门口一队人逆光长着,气势汹汹的望着台上被吓的顿住的两个角儿。
楼中的人都不明所以的看了过来,大堂中一时静的只剩了墙角的窃窃私语。
“刘掌柜,贵客到了,不打算出来迎迎吗?”
队中领头的摆着扇子趾高气扬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