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愣了愣,立刻朝这只‘罪魁祸首’风风火火的追了过去。
久屹畅通无阻的落入了胄虫的口中,一路滑了下去。
片刻后,便不在那么顺利了。
这胄虫的咽喉中并非细腻顺滑的温床一般,反而可堪称之为大型逼供刑具。
这喉中四壁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寸来长的巨刺。
湛暝先前说过这虫的牙齿有剧毒,恐怕这些尖刺也不例外。
好在久屹倒是不怕这些。但令他头痛的是,这些长刺基本是几层冬衣都无法抵挡的。
普通人下来便是体无完肤。
久屹一路滑下来,只听见自己可怜的衣服发出恐怖的‘惨叫之声’。
久屹竭力保护自己冬衣最里面裹着的梵文锦,撑开双臂护着自己的腹背。一边心疼着自己这身新换的冬衣。
他在不断颠簸蠕动的食路中一路滑了很久,两袖早已破烂不堪。不禁烦躁自己的衣衫皆是这般命途多舛。
若是普通人,至此恐怕早已奄奄一息,就算不死,估计也给这里的恶臭熏的气若游丝。
能完整通过胄虫巨口的能有几个,能受得住这满布的毒刺的能有几个,而一路下来还能清醒的又有几个呢,恐怕是微乎其微吧。
久屹不知道那生还者是有多行运,又有多顽强,以普通人族之身支撑到最后,甚至还逃回了人界。
久屹就这样护着梵文锦,几乎一刻不敢分神。
大概挨了一分的时间,所过之处的尖刺才逐渐变少了许多,周遭的气味也越发的令人窒息。
久屹可想自己出去后会有多狼狈,肯定目不忍视,鼻不忍闻。于是立刻开始着手出去的行动。
他腾出手来,拿出短刀,反手插进胄虫的食路之中。
一瞬间剧烈的挣扎和扭动让久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及久屹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