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直接从平帻庶民一跃成为县里的三位主管官员。”
卢祎做官的念头更加迫切了。
殷乂就等着通过中正评以后强占澧河的田地了。
殷氏和卢氏坞堡只能有一个活下来。
依照当前的情况来看,只有可能是豪族殷氏了。
卢祎住在了逆旅客舍里,打听到了很多想要消息。
直到钱粮快要耗尽了,他坐着露车回去了。
露车停在了坞堡门口,车翁说道:“郎快些下来,翁还要去送碳薪。”
卢祎前往膳堂里拿钱,加快了脚步。
坞堡的膳堂,平时只有沈兰淑、卢祎两人进出膳堂,卢庆之和卢一斛只有吃饭了才会过来,孀嫂没喊吃饭,绝对不会擅自闯进来。
卢祎去了城里。
膳堂里只剩下沈兰淑了,波涛过于汹涌了,为了避免走路不稳,都用一条布带子勒紧绑着,却还是有容乃大。
沈兰淑难得碰上膳堂里只有她一个人,松开了布带子,跪坐在卢祎的红漆书案旁绣着女红。
由于卢祎把红漆书案垫的比较高。
沈兰淑跪坐在旁边,书案的案面刚好在腰部上面的位置,跪坐的时候略微靠前,达成了所有女人做梦都想要的场面,波涛汹涌放在了书案的案面上。
“呼。”
沈兰淑没有布带子勒着,呼吸更加顺畅了,温婉笑道:“舒服多了。”
“砰!”
就在这时,膳堂的木门突然被推开了。
卢祎满脸沉重的走了进来:“嫂子...恩?”
沈兰淑呆住了。
卢祎突然回来了,刚好撞见了她解放身体。
“啊!”
沈兰淑惊呼了一声,急忙趴在红木书案上,俏脸烧烫:“二郎快出去,奴正在...额...正在绣花,等会儿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