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被指使,老子就是亲眼看见了,你娘的,怎么还秋后问罪呢?这你娘的都过了一年多了。”
徐西宁便又给了春喜一个示意。
春喜转转手腕,抄起旁边地上放着的手臂粗的棍子,朝着麻袋里的人就开始抽。
王虎疼的,惨叫声嗷嗷的一声比一声叫的可怜。
大概打了十来棍子,春喜把棍子往旁边一扔,一把提起麻袋的口儿。
王虎缩在麻袋里,疼的瑟瑟发抖,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只剩下哎哟哎呦的哼唧。
春喜解开麻袋口,抓起旁边的小铁盒子,盒子盖一开,里面一盒子蠕动的小玩意儿就倒了进去。
然后飞快的又把麻袋口系上。
拍拍手,“不说也行,但我刚刚倒了一盒蛆进麻袋里,你身上肯定不少地方都流血了,到时候这些蛆蹿到你破了的地方,不知道会不会钻你肉里,生出更多的蛆。”
麻袋里的王虎,狠狠的虎躯一颤。
啥玩意儿?
蛆?
是我想的那个蛆的蛆?
yue的一嗓子干呕便差点吐出来。
但……
要真吐出来,还是吐了麻袋里,麻袋里有蛆还有他。
那恶心的干呕,又硬生生被咽回去。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恶心的,王虎声音打着颤带着飘,“你们到底要问啥?”
徐西宁重申刚刚的问题,“谁指使你去状告麻子的,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说不出来,你就等着和蛆共存亡吧。”
可能是里面蠕动的小东西已经进入到王虎视野范围内。
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混着惊恐,“别过来别过来,我说……”
打死王虎也想不到,那件事,当年都顺顺利利的过去了。
时隔一两年,竟然又被翻出来了?
还拿蛆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