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看?”
争辉堂也是傅珩他娘留下的产业。
和旁的产业不同,之前做笔墨生意的时候,这个铺子就积攒了不少读书人的人脉,后来改成做书局,更是得了许多读书人成为常客。
读书人的价值,不可估量。
老夫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重重叹一口气,问镇宁侯,“东兴街那两个铺子,就没有人出更多的钱?”
镇宁侯愁眉不展,“也有出一两万的,只是不会立刻给钱,都是要拖几日。”
老夫人气的咬牙,“这只给四千两就想拿走两个铺子的,还不如不卖。”
话是这么说。
可不卖,四千两都没有。
“东兴街的铺子先别急,你先去和那个什么宝三爷见见吧,若是价格合适,买就买了,以后……大不了过了这一关,再买回来,他一个外乡人。”
镇宁侯府到底是官。
自古民不与官斗。
现在急着用钱,先盘出去,将来渡过难关了,找个由头万一还能拿回来呢。
镇宁侯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当即起身,“那儿子去见见。”
吉庆堂。
后院。
春喜没费什么功夫便将王虎扛了回来。
麻袋系着口儿,王虎被塞在里面,满地打滚的叫骂,“谁绑了你爷爷,有本事把你爷爷松开!放我出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说!”
徐西宁给了春喜一个眼色。
春喜上前,朝着王虎一脚就踹过去。
结结实实一脚踹了王虎后背上,王虎疼的嗷的一嗓子惨叫,“别打别打别打!”
徐西宁单刀直入,“一年前,你去公堂状告别人侵吞老百姓财产的事,谁指使的?”
王虎的惨叫声一下顿住。
停顿了大概几个瞬息,咆哮怒吼,“放你娘的屁!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