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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坑,好像还是他们自己挖的。
“别别,大喜的日子。”镇宁侯压着心中惊涛骇浪,摁住王伯的肩膀。
王伯怒目相对,“我家小姐的嫁妆呢?”
白氏气的跳,“你们就是带着空箱子来的,难道还要讹人?”
王伯冷笑,“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官府见,我相信,京兆尹大人会给我们家小姐一个公道,你们视我们大小姐为泥土,但我们将大小姐捧在手心,她出阁,我们怎么会准备空箱子,简直笑话!”
王伯火气翻滚,转身就走。
镇宁侯赶紧再拦,“息怒息怒,这事儿……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
徐西宁就道:“哪里出了问题我不想知道,我只要我的嫁妆,我抬进来结结实实十二抬,现在箱子成空的了,你们欺负人也没有这样欺负的。”
白氏快断气了。
难道她占不到徐西宁嫁妆的便宜,还要倒赔?
心口疼的像是被刀戳,白氏声音都是抖得,“那就去官府!”
镇宁侯立刻呵斥她一句,“无知妇人,闭嘴!”
镇宁侯呵斥了白氏,朝长公主赔笑,“让殿下笑话了,应该是府中有不长眼的东西,眼红西宁的嫁妆,给偷了去。”
徐西宁直接打断。
“一偷就把我十二箱子都偷了?这藏都不方便藏吧。
“前脚有人偷了我嫁妆,后脚二婶就要家法伺候,想要活活打死我。
“这是给我立规矩呢,还是灭口?
“合着你们镇宁侯府,这是骗婚夺财?”
“你胡说八道!”白氏跳脚怒斥,却憋不出另外其他的话。
好憋屈!
真的好憋屈啊!
要憋死了!
啊啊啊啊啊!
长公主瞥了徐西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