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婶竟然活成一个牌位了?”
白氏要气炸了。
“长公主殿下,您听听这话,这是该她一个晚辈对我说的?”叹一口气,白氏道:“这我不和她计较,只是她奉旨成婚,嫁给珩儿,带来的嫁妆却是十二抬空箱子,里面只有一个这样荒唐的单子。”
这话一出,徐西宁和春喜,甚至吉庆堂的伙计,几乎异口同声。
“你胡说!”
春喜脸都绿了,“我家小姐出阁,那十二抬嫁妆装的是满满当当的,怎么就是空的?你就算是镇宁侯夫人,也不能信口雌黄红口白牙如此污蔑人!”
徐西宁更是气的咬牙,“我怎么可能抬着空箱子进门,我有病?那嫁妆是我自己的,我何必骗我自己,我难道没有这个钱吗?”
满京都,谁敢说徐西宁没钱。
“昨儿我才捐了军费,捐了物资。
“我捐的起,却没钱给自己办嫁妆?
“你们污蔑人,不要太荒唐!王伯!”
徐西宁怒极了,一声吩咐。
王伯登时道:“小姐吩咐。”
徐西宁掷地有声,“报官!我的嫁妆丢了!真是滑稽,我进门镇宁侯府才多长时间,嫁妆就丢了不说,还被人这样冤屈,你可以说我徐西宁没有家教,毕竟云阳侯府上上下下也没有一个有家教的,但你不能羞辱我没钱!”
王伯领命就往出走。
镇宁侯眼皮子一跳,慌忙就去拦王伯。
这若是真的去个官府,说不清的就是他们。
是他们让徐西宁的嫁妆进了祠堂的。..?
是他们打开徐西宁的嫁妆箱子的。
这期间,并无一个徐西宁的人在场。
若是徐西宁一口咬定,是他们搬空了她的嫁妆……
镇宁侯心惊肉跳看向徐西宁,感觉自己好像跳进了一个坑里